若是以前,許牧說出這些話,許廣柯會嚇的立馬跪在地上求饒。
而以之前許牧的性格,就算是許廣柯跪下求饒,也不會輕饒了許廣柯。
但是現在,許廣柯的臉上,卻滿是冷笑和不屑:
“少主此言,說的有些過了吧?
屬下乃家族總護院,家族內發生偷竊之事,屬下豈能不管?
少主阻礙屬下緝拿他們三人,莫非偷竊之事,少主也有參與麽?”
許牧聞言,卻是笑了。
他是被氣笑的。
許廣柯自己找死,怨不得許牧了。
就在許牧要動手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放肆,許廣柯,這便是你與少主說話的態度麽?
還不向少主賠禮道歉,否則的話,本小姐也不能輕饒你!”
自門外,一道倩影緩緩走了進來,赫然是許妙箖。
許廣柯不怕許牧了,卻不能不怕許妙箖。
許妙箖方一出麵,許廣柯便低下了腦袋,低聲道:“小姐。”
“還不向少主賠禮道歉?”
許妙箖冷冷的看著許廣柯。
許廣柯旋即向許牧行禮道:“屬下多有得罪,望少主恕罪。”
不等許牧回答,許妙箖便冷冷道:“行了,出去吧,他們三人偷竊之事,乃是被人誣陷,無需繼續查下去了。”
“是,屬下告退!”
許廣柯雖然不解,卻還是帶人走了。
“你如今,比我以前都要威風不少。”
許牧似笑非笑的向許妙箖說道。
許妙箖淡淡道:“我與你不同,你以勢壓人,我以德服人。”
“狗屎!”
許牧冷笑:“是許慶州他們幾個老不死的派許廣柯來的,還是你父親讓許廣柯來的?”
許妙箖俏眉微蹙,並未回答。
許牧也不在乎,繼續道:“你比他們聰明,不過也僅僅是有些小聰明罷了。”
許妙箖根本不在乎現在許牧說的任何話,而是拿出了一張牛皮契約,遞給許牧道:“若你對許家還有一丁點歸屬感和歉意,便請你簽了這份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