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這幾人還真就停手了。
不過那明顯是看我笑話的眼神。
為首的男人一巴掌拍在我的腦門上,衝我嘲諷的笑出了聲。
“小屁孩,你有什麽本事跟勞資叫囂?行,我給你個機會,我倒要看看你能叫來什麽阿貓阿狗,我不介意當著他們的麵把你給廢了!”
他身後的人紛紛附和道。
我在氣勢上也不能輸,我對上他的目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行啊,我算你有膽量,別急,等下我叫來了人你別嚇得磕頭叫我爸爸就行了!”
我冒著被打的風險說出這句話。
對麵的幾人雖然生氣,但也好奇我是不是虛張聲勢。
他們有的是時間,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他們更想當著所有人的麵教訓我。
我焦灼的拿出手機看了眼通話記錄翻找著。
那天江海山給我留下了名片,本來我是要還回去的,後來才發現在我的口袋裏放著,想著多個朋友能多條路,我就把號碼存了下來。
隻是這個點我不知道能不能聯係上他了。
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撥通了他的電話。
在即將默認通話結束的時候,江海山接通了。
“小友?”
江海山接通之後立馬猜出了我的身份。
但現在的情況危機,所有的人都盯著我,我也沒時間和他敘舊了。
“江先生!我現在遇到了點難事,你有沒有空過來一趟,我把地址發給你!”
我說話的語氣都在顫抖,身旁的那幾人還在嘲諷。
在這樣雜亂的情況下我猜測江海山不會同意。
誰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半小時內趕到。”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正因如此我心裏更沒底了,但麵對他們的詢問還是得硬著頭皮。
“小屁孩?這就是你搖的人?什麽狗屁江先生,來了我照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