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是徐雨菲。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蕾絲連衣裙，非常性感。
胸口那抹雪白，若隱若現。
每走一步，林凡的心也跟著一起顫動，他開口，依然是冷漠無比，“你來幹什麽？”
“我是來接受懲罰的。”
徐雨菲聲音很輕，跟她以前的大嗓門完全不同，今晚的她好像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樣。
林凡嗬嗬一笑，“別開玩笑了，你會心甘情願接受懲罰，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以前的你，隻有懲罰我的份。”
“不知道你還記得嗎？有一次中秋節，我忘記給你送禮物，你大發雷霆，對我破口大罵，罵得可難聽了。”
“那時候，我好傷心。睜眼閉眼都是你那憤怒的臉龐，我好怕傷害到你，沒敢頂嘴。”
“而你是怎麽對我的！”
“一腳又一腳，你用那高跟鞋踹著我的身體，不解恨，還扇著我的臉，好疼的，你懂不懂！”
說著這，以情緒平穩被人熟知的林凡，竟大力拍打著桌子。
聲音之大，嚇到了徐雨菲。
她快步跑到林凡身邊，眼中帶淚，就這麽跪了下去。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以前我總是高高在上，總是隻在乎自己的感受，忽略了你的情緒，求你原諒我好嗎？”
“我保證，以後會乖乖聽話。”
“你叫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絕對不會再亂來！真的！你信我一次！”
林凡聽過太多認錯的言論。
沒有釋然，隻有更加憤怒而已。
他掐住徐雨菲的脖子，看著對方掉眼淚，憤怒卻沒有辦法得到緩解。
直到女人開始咳嗽，他才緩緩鬆開。
徐雨菲慢慢笑了，握住林凡的手，放到自己那抹雪白之上，開始遊走。
“你真的是個賤女人，徐雨菲。”
“是呀，我是賤人，但我也是一個愛你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