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立森這個時候卻是冷笑道：“想死？我偏偏就不讓你死！”
“李立森，你這個混蛋！”楊明玉憤怒地吼道。
李立森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拿出了一份文件，輕輕地在楊明玉麵前晃了晃，說道：“你看這是什麽？這是你爺爺和你父親這些年來的非法交易記錄，還有你參與的那些違法活動的證據。你以為，僅憑你的死就能讓這些罪證消失嗎？不，它們會永遠存在，成為你們楊家永遠的汙點。”
楊明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絕望所取代。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我要你指證你的家人，包括你的爺爺和姐姐，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這樣，你或許還能爭取到一些減刑的機會，至少不用在監獄裏度過餘生。”李立森冷靜而殘酷的說道，像是在宣判一個不可逆轉的命運。
楊明玉咬緊牙關，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她z道，一旦她指證了家人，就等於親手毀掉了楊家的一切，包括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身份和地位。
但另一方麵，她也清楚，如果繼續堅持下去，等待她的將是監獄裏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我……我做不到。”楊明玉的聲音幾乎是哽咽的，她低下了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李立森並不意外她的回答，他早已料到楊明玉會猶豫和掙紮。
他繼續開口誘導道：“楊明玉，你以為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你爺爺他們為了自保，可能已經做好了拋棄你的準備。而你，卻還在這裏為他們堅守著那份可笑的忠誠。你問問自己，這樣真的值得嗎？”
楊明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閉上了眼睛，淚水終於滑落臉頰。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離她而去。
在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報複想法，在現實的殘酷麵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