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遠就起來了,樓下張亞就在台階上啃包子。
倒不是他作息規律,就是這事不和人說完總感覺心裏不得勁,於是看到林遠下來他就湊上前。
“昨天你聽到什麽動靜沒?”
林遠不動聲色道:
“好像是有警車的聲音,沒一會兒就停了。”
他們住的這片本身警車來的也勤快,不過大多數都是一些血腥不大的鬥毆,這也是為什麽昨天晚上沒有多少人出來的原因。
“對吧!要我說,肯定是那幾個人搞事了!”
在早餐店買了碗粉,林遠和張亞坐下開始聊這件事。
“你說說這人是怎麽想的?找咱們外賣員幹什麽,找誰惹誰了真是的。”
張亞今年四十出頭,去年剛失業。
老婆孩子已經被他送回老家了,為了減少點開支,他也開始做這“三寶”的活。
不過還好,平台隻要不很坑,他們賺的也不少了。
他年紀雖然大,但是和人說過還是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和林遠倒是能聊得來。
“海市這幾年好像都不太平啊,一年前那個案子簡直是搞得人頭都要炸了。”
說完這件事,張亞就感歎一句。
林遠嗦完粉,肚子總算是填飽了一些,犯罪係統傳輸過來的知識林遠運用的越來越熟練。
他能看出張亞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明顯很緊張。
於是,本來不打算問的林遠還是開了口。
“怎麽說?”
林遠是一個月前才搬過來的,所以對於海市還不太清楚,對這裏大體的印象就是能賺錢。
“哎……一個星期內接連死了好幾個小女孩,都是十幾歲的姑娘,那段時間海市警局也是人心惶惶的。”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下,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那個時候好像有傳言海市的局長,他女兒也沒了。”
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