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房內。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躺在**的人才慢慢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護士還沒來查房。
手腕上和兩條腿現在已經沒了什麽感覺,應該是麻藥在起作用,舔了舔上方的牙齒,自己放的毒藥果然沒有了。
安靜地盯著天花板片刻,他用那隻還能活動的手將身子給撐了起來。
對於尋常人來說,打了麻藥之後不會這麽早醒過來,可是他身體本身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將正在輸液的針頭拔了出來,皮膚上頓時冒出點點的血珠。
這裏是單獨的病房,不可能給他放置什麽尖銳的危險物品,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連下床都是問題。
好在有時間顯示。
“還有兩個小時……”
看著外麵還沒有亮起來的天空,他用針頭緩緩地劃開自己的大動脈,一次不行就兩次。
………
人在醫院死了的消息傳到林遠這邊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半了,電話那邊的白蛉語氣更加凝重。
“對方派了這樣的人過來,可以看出要殺你的決心,你準備怎麽做?”
巧了,其實林遠也準備和他說有關這件事情的事。
白蛉昨天晚上隻睡了三四個小時,而林遠又何嚐不是?
他看著自己查出來的幾個地址,道:
“很簡單,隻要海市裏再也沒有他們的人就行。”
“現在咱們警局裏麵應該還有點人手吧?能借給我用用不?”
A區的警力自然是不必多說,昨天晚上收工收得也挺早,如果這個時候要出警人手當然夠。
主要的問題還是林遠想做什麽?
那邊的林遠隻是說等他到了警局再說這件事情,想了想白蛉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直接打電話給了c區的張隊。
那邊張隊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挺開心的。
“我給你拿過去的人不差吧?”
“很好,好到我都差點要把他挖到我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