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想問,現在站在我麵前的到底是一個傲羅還是一個殘暴的食死徒?!”
麗塔·斯基特步步緊逼,發出了一個非常嚴厲的指控。現如今,就和人們幾乎不會主動提起神秘人一樣,食死徒這個詞語也很少被提及了。
因為這個詞語代表的是一段悲慘的曆史,是許許多多犧牲者家屬尚未愈合的傷疤。
連提及都很少見,更不用說對一個人發出這樣的指控。要是指控成立,那迎接對方的就是阿茲卡班的永久居住證。
塞勒斯對於自己被別人指認為食死徒這件事覺得非常的荒誕、滑稽卻又好像有那麽一絲的合理。
不過硬要把他和食死徒聯係在一起的話,那他也是食死徒的領袖!
當然了,他對領導一群在陰溝裏爬行的食腐動物沒有什麽興趣。
麗塔·斯基特的話語已經像是炸彈一樣炸開了。
越來越多的人圍堵過來,把他們三個人包圍得水泄不通。被幾百雙眼睛注視著,饒是麗塔見識過許多大場麵,此刻心裏也有點發怵。唐克斯更是已經徹底慌了,用力的攥住了塞勒斯的肩膀,指節發白。
“德力士,我們該怎麽辦?”她壓低了聲音,聲線像是一根拉緊之後又被撥動棉線一樣顫抖不已。
她當然不覺得指控會成真,但是事情要是鬧大了,他們兩個人說不定會被暫時停職,哦不,是塞勒斯可能會被暫時停職。
至於她?
一個連正式傲羅都算不上的見習罷了,直接一個“係臨時工,已開除”就完事了。
不管是那些視線的注視,還是不斷閃爍的魔法攝影機,都讓唐克斯感到慌亂無措。
她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影一下子好像失去了具體的麵孔,變成了一個個剪影。這些影子將她團團圍住,驟然之間膨脹起來——又或者是她在縮小——唐克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陷入無邊無際的謾罵和指責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