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
塞勒斯看過去,幽深的黑暗中,一個白色的影子飄**過來。
鄧布利多踩著已經快要熄滅的火苗,仿佛走過荒涼的曠野,從倔強的枯草上踏過。
他先是低眉看了一眼格林德沃,眼神中隱藏著擔憂和慌亂,很快,他就確認了格林德沃沒有什麽大礙,於是暗中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塞勒斯。
這一切微小的細節都被塞勒斯看在眼裏。
“鄧布利多……”
格林德沃輕聲呼喚著鄧布利多的名字,被看見不堪的一麵,格林德沃也有點不好意思,他那兩條胡子抖了抖,試圖緩解尷尬:
“你要是打算和他一起對付我,那就來的晚了一點,要是專程來救我,我得說,你來的正是時候。”
鄧布利多倔強地沒有回應,他在刻意的和格林德沃拉開距離,這幅模樣像極了爭吵中冷戰的情侶。他可以和任何人說話,除了格林德沃。
“我沒想到,那居然是你施展的魔法,塞勒斯。”鄧布利多看著塞勒斯的眼睛,他指的是炎熱地獄。
這不僅僅是一個黑魔法,在鄧布利多看來,這同樣是塞勒斯內心的寫照。
邪惡而又強大的黑魔法,沒有極端的情感是無法施展的。
就好比塞勒斯剛複活的時候,在尖叫棚屋,他施展的索命咒就軟弱無力。
在此之前,鄧布利多覺得塞勒斯至少和伏地魔相比,甚至是和格林德沃相比都要安全很多。這種安全不是實力上的差距,而是性格——
但是現在,他有必要重新評估塞勒斯的危險性了。
不過鄧布利多不知道的是,塞勒斯在獲得古代魔法、尤其是得到莫甘娜留下的遺產之後,就不會被咒語的情緒影響了,對他來說,咒語就僅僅隻是咒語而已。
塞勒斯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微微揚起頭,體內所有的魔力都被調動了起來,血管裏奔流的每一滴血液都像是岩漿一樣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