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你騙我!”
金妮氣呼呼地坐在書桌前,羽毛筆幾乎是戳在了紙麵上。
看得出她真的很生氣,通常情況下,她都會比較尊敬的稱呼塞勒斯為“裏德爾先生”。
“輕點,你可別把我戳壞了。而且,我什麽時候騙你了?”塞勒斯立刻回應道。
“哼!你說分院儀式會有危險!結果呢?那隻是一頂破帽子!難道它會咬掉我的頭?”金妮惱火的說,最讓她生氣的是,在分院之前,她還信誓旦旦的和其他的學生炫耀她得知的“第一手情報”,結果……
“你讓我丟大臉了!”
不過她戳書本的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而且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在日記本上留下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實際上,物理的手段想要毀掉魂器幾乎不可能。
“我從來沒說過分院儀式會有危險呀,我提醒你不用擔心,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結果呢,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你完好無損!真是可喜可賀!”塞勒斯促狹地說。
度過了漫長的孤獨的時間,與金妮的交流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塞勒斯終究不是伏地魔。
“是啊!但是你說的那些話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有可能會缺胳膊斷腿!”
“看來我們之間有人對‘不太危險’這個詞的理解有些偏差。”
“謝謝,那就是完全不危險!難道你指望那頂帽子蓋在我的頭上可以把我悶死嗎?”金妮反問道。
“也不盡然——如果你天性邪惡的話,那它就會把你分到阿茲卡班,這就是危險所在。”塞勒斯胡扯。
不過金妮顯然是相信了,她瞪大眼睛:
“你是說真的?”
“當然是,難道它沒有在你的腦子裏和你說話嗎?分院帽可以看穿人心,天性邪惡的人就該被放在阿茲卡班。那裏其實是霍格沃茨的第五個學院,代表的神奇動物就是噬魂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