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三月份,襲擊事件都沒有再一次出現了。
原本開始變得沉默寡言的幾株曼德拉草又吵鬧起來,在第三溫室開了一個熱熱鬧鬧、吵吵嚷嚷的舞會,這使斯普勞特教授非常高興。
估計再過一兩個月,它們就會徹底成熟了。到時候,那些被石化的人也終於可以蘇醒過來了。
塞勒斯也挺高興,隨著時間的推移,複活似乎已經近在眼前了,內心的喜悅讓他的守護神已經慢慢有了形狀,不是很清晰,但是還是能看出來是一隻巨大的飛鳥。
‘等曼德拉草成熟,就可以偷一片葉子,等複活之後可以嚐試進行阿尼馬格斯變形了。’
伏地魔不是阿尼馬格斯,他看不上這種無用的招式。就連神奇動物他都不放在眼裏,更不用說是普通的動物了。
但是塞勒斯沒有這樣的想法,一個沒有被登記在案的阿尼馬格斯簡直是自由的象征。
清晨,塞勒斯坐在斯萊特林的席位上,一邊吃早飯,一邊看著盧修斯·馬爾福寄來的信。
這段時間裏他一直以馬爾福的口吻與盧修斯交流,偶爾也會以裏德爾的名義催促盧修斯快一點行動。不過霍格沃茨的校董們說起家族的能量可不比馬爾福家要小,這不是一件能很快完成的事情。
更不用說他還要找準時機配合塞勒斯給予魔法部壓力,好讓他們迫於形勢將海格送去阿茲卡班呆上幾天。
其實塞勒斯用金妮的身體和海格相處的時候,還是很喜歡那個大家夥的,不過為了複活,他也隻能讓委屈一下對方了。
“阿茲卡班多好啊,裏麵的人說話(髒話)又好聽,各個都是(黑魔法的)人才。”
塞勒斯說服了自己,同時拿起叉子叉起一塊香腸塞進了嘴巴裏。
“什麽阿茲卡班?你怎麽還在這裏坐著呀,今天不是你們斯萊特林球隊對戰拉文克勞嗎?”金妮看他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慢悠悠的吃東西,忍不住跑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