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塞勒斯再一次離開寢室,避開所有的視線來到了有求必應屋。
血紅的魔藥不斷的翻滾著,散發出強烈的生命氣息。但是很快這一鍋的魔藥立刻就變成了毒藥,呈現出一種如同鏽鐵一般不健康的紅色。
塞勒斯立刻知道這一鍋的魔藥又作廢了。
從斯內普那裏偷來的魔藥材料已經所剩無幾了。
“要是再失敗一次,就隻能先放棄了。”
塞勒斯再一次翻開那些煉金書籍。看似簡單的圖案就與文字,卻成了最深奧、最難理解的智慧。
“智慧——要是拉文克勞的冠冕沒有被做成魂器就好了。”塞勒斯歎了一口氣,痛罵伏地魔暴殄天物!
那麽強大的一件寶貝被它給毀掉了!
如果冠冕那能用,說不定自己就可以借助冠冕的智慧,來實現魔法石的煉製。
“等等——”
“誰說沒有槍頭就捅不死人的?”塞勒斯突然反應過來。
從來也沒有人說冠冕被製作成魂器之後就無法使用了呀?
或許別人無法使用,因為伏地魔的靈魂碎片就附著在上麵,但是自己不一樣呀,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魂器中寄宿的伏地魔的靈魂,倒不如說——
“我就是裏德爾!”
塞勒斯黑色的眼睛中泛著明亮的光芒,關於自己是不是裏德爾這件事,塞勒斯一向有著靈活的標準。
他快步走出有求必應屋,然後再反複走了三個來回,心中默念:
“我要一個藏東西的房間,我要一個藏東西的房間,我要一個藏東西的房間。”
接著,原本的大門緩緩消失,一扇新的大門在牆壁上浮現。
塞勒斯用力推開黑色的,華貴的門扉,走進了一個巨大,但是十分擁擠雜亂的房間。
各種各樣的雜物疊堆在一起,看上去像是一個堆滿了垃圾的雜物間。很難想象,霍格沃茨一千年的建校時間,那少之又少的知道這間屋子的人,到底是怎麽將這個房間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