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福吉忙得焦頭爛額,不過至少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這段時間興風作浪的那個繼承者終於被抓住了。
實際上,那個人已經被抓住了快半個月了,隻不過今天才完成了所有的庭審手續。
一個名字叫做“湯姆·裏德爾”的人。
不過福吉覺得這多少有點荒唐,因為按照鄧布利多給他解釋的狀況來看,這位湯姆·裏德爾似乎已經是五十年前的人了。而他今天早上還在對方被押進阿茲卡班之前看了一眼那個窮凶極惡的罪犯。
出乎預料的,那個人長得一點也不凶狠,真要說的話,福吉反倒覺得對方一表人才,而且,分明還是一個學生,怎麽可能是五十年前的人呢?
但是他翻查了霍格沃茨這麽多年的畢業生名冊,確實在五十年前找到了一個名叫“湯姆·裏德爾”的人,不過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表明那個被捕的男孩就是“湯姆·裏德爾”。
對方既不喊冤,也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任何事。
實際上那個男孩除了堅持說自己的名字叫做“塞勒斯”之外,就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了。並且在庭審會上一直對鄧布利多露出微笑的表情。
就連鄧布利多本人都覺得有點困惑。
但是不管怎麽說,那個男孩已經在被押送到阿茲卡班的路上了。到底那個繼承者是不是他已經不重要了。民眾們要的隻是一個結果,才不管它是對是錯。
即使錯了,也有鄧布利多背書,與他康奈利·福吉有什麽關係呢?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烏姆裏奇就敲響了門,甜膩膩地說:“部長先生,您有新的預約。”
“預約?”福吉正心煩呢,他不記得今天有什麽重要的會麵。
“是盧修斯·馬爾福。”烏姆裏奇一隻手握住門把,一隻手按在門框上,她的聲音比剛才更尖銳了,言語中充滿了金錢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