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論異像,陳嶽是翠竹,對方是瀑布,並且就從這貴公子身上散發的氣息來感應,對方明顯在陳嶽之上,但是陳嶽總是能找到贏的角度。
貴公子聽到之後,文氣浮動,臉麵陰沉。
“放肆!你怎麽說話呢?”
在這貴公子身邊的仕子立刻站起身,對著陳嶽斥責道。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在貴公子身邊的另一個跟著喝道。
陳嶽麵對這樣的叱罵,搖頭而笑,一般來說,他不會輕易得罪人,但是這夥人直接騎臉,陳嶽當然要反擊,如果抱著贏在未來的心思,現在就輸了。
這既不符合陳嶽行事風格,又影響陳嶽道心。
因此,與其委屈自己,不如攻擊他人。
“我並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不過你們兩個也太孝順了吧。”
陳嶽樂嗬嗬的看著兩個人,說道:“他是你們的爹嗎?這麽護他?”
麵對兩個人的言語壓迫,陳嶽使用了【孝】。
這種言語對他們來說,有點太超前了,這一個【孝】字也成功的噎住了兩個人。
“嗬,陳嶽……”
那貴公子輕嗬一聲,眉頭皺起又舒展,像是心情完全平靜,平淡說道:“不識好歹的東西!”說完起身,向著外麵走去,但手上拳頭,卻是緊握。
貴公子身邊的兩個跟班連忙跟上。
陳嶽見此笑了一聲……看樣子這貴公子是克製自己,贏在未來了。
不過陳嶽在目送這個貴公子的時候,看到這貴公子的手好像不太協調,戴玉板指的右手,和他的左手並不相稱,看上去有些奇怪。
陳嶽看過了這個貴公子,也是將貴公子記在心裏,這正陽府裏麵雖說有大儒壓著,但是陳嶽先被風雅社圍堵一次,又看到修羅教的刁春保能夠逃過圍堵,隨後在平安寺襲擊本清,這讓陳嶽留了心思。
正陽府這裏還是能玩陰的,一切還要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