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陽怒不可遏,猛拍龍案,聲音如雷:
“你擅自捉拿乾贏,扣以私販細鹽之罪。”
“朕早有旨意,乾贏一切行為皆有特許,你竟敢違背,眼裏還有沒有朕?”
魏仲恒聽罷,頓時臉色蒼白,連忙磕頭:“陛下,臣不知乾贏有陛下特許,還請陛下恕罪!”
乾陽冷笑一聲:“不知?那為何高公公前去通報,你卻執意不放人?”
魏仲恒無言以對,隻得不斷磕頭:
“陛下,臣知罪,請陛下恕罪。”
乾陽怒火中燒,冷冷說道:“你不僅不放人,還對朕的內侍無禮,妄自枉為朝廷命官!”
魏仲恒聞言,頓時麵如土色,額頭冷汗直冒,磕頭如搗蒜:
“陛下,臣罪該萬死,請陛下念在臣一時糊塗,饒臣這一回吧!”
乾陽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怒火未消:
“饒了你?魏仲恒,你不僅擅自抓人,還辱罵內侍,目無朝廷,罪無可赦!”
魏仲恒心中大驚,終於明白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連忙哭喊:
“陛下,臣有眼無珠,實在是罪該萬死,請陛下開恩,饒臣一命!”
乾陽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早已決意:
“來人,將魏仲恒關入大牢,革去官職,等候發落!”
幾名侍衛立刻上前,將魏仲恒押住,魏仲恒掙紮著喊道:
“陛下,陛下開恩啊!臣知罪,求陛下饒命啊!”
乾陽不為所動,冷冷地揮手:“帶下去!”
此時,京兆尹府陰暗潮濕的大牢內,魏成正站在乾贏的牢房外,滿臉得意地看著他。
“乾贏,你這賤命倒也有些運氣,居然能拖到現在。”
魏成冷笑道,“不過,今天就讓你明白,什麽叫生不如死。”
乾贏冷冷地盯著魏成,心中暗自警惕。
他知道魏成定不會善罷甘休,必有後招。
魏成看著乾贏,露出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