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倉府城池。
一處賭坊當中,不少賭徒正紅著眼睛玩的忘乎所以。
一個發福的中年人抄手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翹著。
這賭坊來錢快,一本萬利,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的生意,就連青樓都比不上!
按照這麽下去,刨除上繳的必要開支,還能剩下不少。
可以再置辦一處大宅子了。
再買幾個俊俏的丫頭伺候著,這日子,簡直……
正當中年人想著的時候,一個人急匆匆闖了進來。
中年人頓時一愣。
看此人的狀態,分明不是來賭的。
“把你們掌櫃的叫來!”
來人從懷裏掏出一個腰牌。
中年人一看,渾身一顫,連忙躬身行禮,看了看周圍的賭徒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匆匆帶著那人朝後院走去。
來人正是從楚默那裏逃走的七爺。
強提著內力從楚默那裏離開之後,七爺一刻也不敢停,一路到了白河府城池。
中的這毒奇怪的很,用內力壓著,隻有輕微不適,但如果內力壓製不住,五髒六腑猶如刀割,渾身麻痹。
單憑他自己,恐怕根本回不去京城。
“你就是掌櫃的?”
“弄點吃的來,再準備一輛馬車!”
七爺對著中年人吩咐道。
“是!”
“您稍後。”
中年人連忙跑出去安排了。
他雖然不知道來的是什麽人,當他成為賭坊大掌櫃的那天就被告知,以後隻要見到四橫的腰牌,無論那人讓他做什麽,都要完全聽命。
認牌不認人。
哪怕是讓他死,他也要毫不遲疑的自殺。
最開始的時候,掌櫃的還有些擔心。
但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拿著腰牌前來,也就漸漸的忘了。
沒想到今天果然見到了!
看著掌櫃的走出去,七爺這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隻要稍作休息,有馬車之後就可以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