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韓飛對著他抱拳，微笑看他離開，剛才說他自稱‘程某’，顯然剛才韓飛的話是他想要的，與長公主的關係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程閔到隊伍之中大聲喊著：“傳令下去，加快行軍。”
“是！”傳令兵艱難地騎馬去傳令，大雪都覆蓋到馬腿膝蓋了。
好在每一匹馬上都披著厚羊皮。
一條條軍令下去，隊伍的速度加快了許多，但韓飛還覺得不夠，低聲說：“還是太慢了些。”
“這是極限了。”李元霜說：“北莽人都沒那麽快。”
“兵貴神速，不管在什麽環境下都要快，這樣就能快速地抓住戰機，不用愛惜馬力。”韓飛說。
李元霜擔心地說：“這樣會死很多戰馬。”
“戰馬可以換，我們的士兵必須要抓住戰機。”韓飛說。
“好！”
李元霜揮了揮手，又一名傳令兵上來，李元霜語氣嚴肅：“傳我將令，繼續加快行軍速度，不用愛惜馬力，到下一個營地再補充。”
“是！”
傳令兵下去，那邊的程閔看過來，繼續執行命令。
一時間，大軍在雪地裏狂奔。
“方才你們說了什麽？”李元霜問。
韓飛說：“還能說什麽？我們男人之間的話，你也想聽？”
“哼，愛說不說！”李元霜故作生氣。
“右賢王那邊可能不好對付，直到現在還沒有那邊的消息來！”韓飛一下子就轉移了話題：“北莽大汗座下隻有這兩個諸侯，左右賢王將北莽一分為二，耶律斜的王者製衡之道已經如火純青，其中右賢王的實力強一些，可他又比較親近左賢王，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大乾這邊，所以將最肥美的草原給了右賢王，隻讓左賢王看著吐蕃。”
李元霜瞪了他一眼，回到這個問題上：“對啊，耶律斜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左賢王，左賢王是耶律斜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