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們大乾國庫一兩銀子都沒有,錢全進了幾個王爺的錢袋子,現在大乾有難,哪個出一文錢了?”
“不出錢也就算了,朕不怪他們,可現在鹽稅拒不上交,跟朕說沒錢!”
“這就是所謂的兄弟?王爺們重要,難道朕的大乾江山就不重要了?”
“母後有這個功夫來勸朕,倒不如好勸勸大王爺李康,現在欠大乾的稅收給交了。”
“你……”李顯說完,太後立刻就想發作,隻不過,那一口氣還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權利了,隨後直接起身甩袖子走出門外,一邊走,一邊開口道:“既然哀家勸說不了!”
“那你就好自為之吧!有些話,也別怪哀家沒給你提醒,這大乾江山是李家的江山,他不是你李顯一個人的!”
不過,李顯才不慣著他:“母後這句話就錯了,這大乾江山,是李家的江山不假,可也是大乾子民的江山!”
“母後要記住兒臣的一句話,叫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既然目前執意不悔改,那兒臣也就無話可說了!”
“常喜!”說完之後,看了一眼身邊的常喜。
“奴才在!”
“送太後回宮!”
“嗻……”
僅僅一日的時間,話便傳到了康親王的耳朵裏,此時,南方,康親王府,極致奢華,比起李顯的皇宮,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康親王正站在後花園,那刻滿滄桑的臉上,充滿了狠辣,他眼神深邃,讓人琢磨不透。
一身黃色蟒袍,正悠閑的遛著鸚鵡……
那個年代,鸚鵡可是極其奢侈的進貢品。
不一會兒,隻見一個身著官袍的男子恭敬地走了過來。
“啟稟王爺,陛下那邊,現在是一點都不鬆口,咱們最後運送的一批鹽,也盡數被扣押。”
“太後去求情,可陛下……直接一口回絕了,壓根就沒有給太後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