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宋書婷的眼睛猛地瞪大，不敢置信地說道：“你知道凶手是誰？”
小剛也覺得匪夷所思，忍不住說道：“趙醫生，你開玩笑的吧？”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
宋書婷一陣心煩，催促道：“快去接電話！”
“哦哦。”
小剛趕緊去一邊接電話。
打發走了小剛，宋書婷盯著趙彥哲問道：“凶手是誰？”
“秦涓！”
“你說什麽？”
宋書婷險些驚掉下巴！
幾秒鍾之後，她反應過來，問道：“你怎麽知道？”
不等趙彥哲開口，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你聞出來的？”
話一出口，宋書婷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許多。
“對。”
趙彥哲說道：“你聞一聞遺書的味道。”
“香水味，怎麽了？”宋書婷說道：“柴姍姍是女人，她的遺書上有香水味不是很正常？”
“是很正常。”趙彥哲點了點頭，解釋道：“但是，柴姍姍的身上並沒有這個香水味，她的梳妝台上也沒有這種香水，我懷疑遺書不是她寫的。”
“你知道這是什麽香水？”
“不知道。”
“噗……”
宋書婷險些吐出一口老血，埋怨道：“你不知道還說什麽？再說了，這和秦涓有什麽關係？”
趙彥哲緩緩說道：“我上一次聞到這種香味，是在田猛的身上。”
“田猛身上的味道很淡，我猜應該是和秦涓在一起的時候沾在身上的。”
宋書婷臉色微變，問道：“你確定？”
“十分確定！”
宋書婷秀眉緊蹙。
雖然，她對趙彥哲非常信任。
但趙彥哲的結論還是有些離奇，令人難以置信。
尤其是他是依靠嗅覺得出結論，更令人覺得匪夷所思。
宋書婷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趙醫生，我也想相信你，但是這樣的結論沒有任何的實際證據支撐，我沒有辦法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