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鏡青年之外,還有兩位穿著青色練功服的老者。
他們二人麵容冷峻,給人一種刻板的第一印象,如同兩座高山,站到了眼鏡青年的身後。
眼鏡青年的目光從陳默身上移開,左右觀望了一眼孤兒院,嘖嘖搖頭,“這樣的地方,怎麽能給小孩子住呢,要是倒了怎麽辦,生靈塗炭呐。”
聽似憐憫世人,憐憫孩子的話語,在陳默耳朵裏,卻帶著一種威脅的意味。
陳默淡笑道:“是啊,天有不測風雲,沒人知道下一秒會遇到什麽事,可能是天災,可能是人禍,生命很脆弱,經不起折騰。”
“你說的沒錯,生命很脆弱,經不起折騰。”眼鏡青年哪能不知道這是在威脅他,輕聲笑道:“想必你就是陳默吧,殺害我弟弟的凶手。”
“沒錯,要報仇嗎。”陳默笑問。
眼鏡青年徐徐搖頭,“那倒不是,我到這來,隻是遵照我爸的話去做而已,我巴不得我那弟弟死呢,又怎麽會找你報仇。”
陳默顯然不信這句鬼話,眼前這人笑起來,比毒蛇還陰險,“所以你過來,是想看看我?”
“不然呢。”眼鏡青年聳了聳肩,“我隻是過來看看,是誰幫我處理了我的心腹大患,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事。”
“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陳默下了逐客令。
“告辭。”眼鏡青年沒有死皮賴臉的留下來,果斷上車離開。
離開孤兒院。
車上,眼鏡青年詢問道:“白老青老,那個叫陳默的人,你們看出門道來了嗎?”
青老眉頭微微皺起,“二少,這個叫陳默的,給了老夫一種無形的壓力,看著他時,好似背著一座大山,剛剛老夫都不敢看他太久,尤其是他那雙眼睛,比劍還鋒利......”
白老卻是嗤笑一聲,有不同的話語,“老青,你未必也太過小題大做了,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年輕人,能強到哪去?你我都是半步武道大師,若是聯手,連武道大師都得退避三分,要我說,他沒那麽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