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久一搖著頭,眼淚大滴大滴的湧出,“不可能的,她隻有端端了,她怎麽可能把孩子給你管?”
“我可沒說給啊!賣兒子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他幹爸再有錢都不行!”
文久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從曲成懷中抽離,她看到站在不遠處小腹隆起的徐寶漁。
同樣懷孕的場景,徐寶漁的精神狀態卻跟從前判若兩人。
她容光煥發,氣質優雅,文久一很難把多年前秋夜裏那個幹瘦刻薄的身影和她相提並論。
文久一看了看徐寶漁的肚子,又驚愕的看著曲成,曲成忙解釋道,“你可別誤會啊,她懷孕可跟我沒半點關係!”
徐寶漁在一邊掩麵而笑,文久一這才放心,她不希望她們本就錯亂的關係,再生出什麽旁枝。
“寶漁老公是寧遠的堂弟,現在他們律所效益非常好,每天都很忙。寶漁又懷了二胎,我跟寧遠剛開始隻是幫忙接送端端,時間久了,跟孩子感情自然就深了。”
徐寶漁雙手插在毛呢外套兜裏,反駁道,“我說成哥,你怎麽不說實話呢?文久一你別聽他胡說啊,根本不是這樣的!
是他為了跟我搞好關係又送資源,又把自己公司的案子全放到我們律所,搞得我每天加班到昏天暗地!
然後他又說家裏老人要求胡寧遠去看看我兒子好不好相處,一步一步的把我兒子套過來的!
明明是你開始就算計好了,處心積慮千辛萬苦的事情,非要輕飄飄說得跟順其自然一樣,怪不得你追不到女孩子!
你知不知道以前那個誰是怎麽做的,他做了3分的事情,都要說出9分的努力!你可倒好,心酸曆程全部抹掉,直接說結局!你這樣哪個女人會領你情?”
徐寶漁看似抱怨的指責,道盡了曲成為了文久一的付出和不易。
文久一咬著嘴唇,睫毛上閃著淚滴,她看著曲成,又轉頭問徐寶漁,“你真的願意讓我接觸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