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沙官邸,停車入庫。兩年來,這還是文久一第一次跑著奔向曲成家。地庫、門禁、指紋她全都有,隻是單純的不想來。
拋開主觀意識的愛與不愛,她怎麽敢去依賴曲成這樣的人。他對她好,並且眷顧著她,就很不錯了。
她可以頤指氣使的指責汪普,也可以歇斯底裏的咒罵舒若申。但對曲成,她永遠是那種端莊優雅的姿態,生怕過界半分。
他說她是全部,但他若翻臉,她什麽都不是。
一路堅定的信念,在等電梯的過程中破防。她還是拿出手發了個信息給曲成,“回家了嗎?”
曲成沒有立刻回複,她便在電梯間踱步。她害怕,她怕她打開門,看到曲成跟別的女人在一塊。
也怕曲成說在家,其實室內空無一人。她不是出於在乎,隻是怕打破平靜日後無法相處。
糾結半晌,她還是決定上樓看看。這次上樓的過程,比剛才逃離汪普家更為忐忑,早知道不來了。
兩梯一戶的大門前,文久一輕輕放上食指,驗證通過,門哢嚓打開。
文久一心虛的走進去,明明是為感情奔赴,如今搞得自己好像捉奸般被動。
曲成家有230平,門又靜音。他若在臥室,根本聽不到有人進來。
文久一穿過玄關,看見餐廳的射燈亮著,吧台上擺著兩個空酒杯和一些小食,難道真的有人在?正在她猶豫要不要進臥室看看時,曲成圍著浴巾走出來。
他倆好像躲貓貓,對視的瞬間彼此都嚇了一跳。文久一大腦飛速運轉,自己跑這來幹嘛呢,如果曲成開口說,你怎麽來了,她多尷尬。
可那是曲成,為人老練,處事圓滑的曲成。他僅懵了5秒鍾,就喜上眉梢道“真是surprise,曲太竟然給麵子蒞臨寒舍。”文久一眼睛一酸,撲進他懷裏。
曲成剛洗過澡,身上淡雅的浴液味道,混合著軒威的酒氣自成一派,格外誘人。他不算高177左右,身材偏瘦,看上去不足75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