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普出院後,胡寧遠幫忙找的阿姨就上崗了。
每天十點來,三點走,幫忙做家務順帶兩頓飯。
文久一每天下班都來汪普家陪陪孩子,再看看有什麽能做的,汪普對此很是感激。
這天文久一正在給汪赫詞掛衣服,前單位的同事又打來電話。
她慣性猶豫,不是不想接,隻是看見那個地方的人發出信號,她總要接收一會。
調整好心態,她接起來,“馮姐。”
電話那端的信息量過大,文久一表情愈發嚴肅。聽了許久,她不禁感歎道,“真的假的?她怎麽舍得辭職的?
她趴在咱們,哦不,是你們身上吸血這麽多年了,你們拚命加班,一年30多萬獎金全是她自己的,她怎麽舍得離開這顆搖錢樹啊,這太詭異了。
什麽?我不知道啊?具體是什麽情況。
我真的不知道,但原因都不重要了。不管怎麽說對你們都是好事,這回你可以安心休假保胎了。
知道是誰來接她工作嗎?那太好了…以前都說她對員工很好的…嗯嗯…好的馮姐,照顧好自己,等你生寶寶我去看你。嗯,再見。”
汪普隻能聽見文久一說的,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麽讓文久一掛斷後悵然若失。
他弓著身子走過去問,“怎麽了?沒事吧。馮姐不是你前單位對你挺好的那個姐姐嗎。”
文久一若有所思的疊著衣服,“嗯,沒事,她說呂狗辭職了。辭職前還去公司紀委主動交代了收了我的禮,並且把我逼走的事情。”
汪普也很詫異,“這麽奇怪?”
“是啊,你說那種人怎麽可能,她的意識裏,根本不會覺得這是錯的,更別說主動交代了。”
“你別多想了,可能是她得絕症了想積點德。”
文久一撇撇嘴,汪普說話就是這麽不靠譜,永遠都是你別想了,我也沒辦法,那怎麽辦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