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普選了家日料店見麵,文久一一臉嫌棄,前夫前妻見麵就脫鞋,這合適嗎。
但這麽多年了,她對汪普這些神經大條的行為早也就見怪不怪了。
現在汪普於她而言也算是甲方,孩子握在人家手裏呢,別說脫鞋,就算脫衣服,文久一咬咬牙也得忍。
文久一到的時候,汪普已經坐在榻榻米上了,他看見文久一有些不自然。
汪普不善表達,一點小事都要斟酌再三。不是想這件事該說不該說,而是想怎麽說能讓人聽明白…
文久一二十個字能說明白的事,他能碼出幾百字翻來覆去也沒說清楚要幹嘛,所以跟他聊天是件很累的事。
聽汪赫詞說汪普現在負責部門文字編輯工作,文久一不禁感歎,世風日下啊!他們單位真是沒人可用了!
不過今天正好可以驗證一下,幹了這麽久工作,老汪有沒有進步,但從上午的信息來看,希望不大。
文久一換鞋坐下,隨手翻著菜單。“怎麽了這是?搞得這麽嚴肅,神神秘秘的。”
“先看看你想吃什麽,你不吃海鮮和刺身,他家這個烤牛肉不錯。”汪普紳士的介紹起店裏的招牌菜。
“隨便吃口就好了,你說正事,你說話本就囉嗦,別耽誤了接孩子。”
文久一習慣了跟汪普說話時帶點訓斥的語氣,汪普也不在乎她這樣,這才是真實的文久一,比假惺惺的端著更能讓他進入狀態。
汪普看著菜牌,“那就一份烤牛肉,一個海膽”他抬頭看了一眼文久一“我知道你不吃海膽,我自己吃,一份天婦羅,一份加州卷,兩串烤香菇,兩串烤西葫蘆,一碗豚骨拉麵。”
汪普點完餐又抬起頭道“這個麵咱倆吃一碗就行,你自己也吃不完。”
要不怎麽說前任是最特別的存在呢,隻要能當朋友,彼此的出現就難免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