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嘛?走了。”
說罷,陳登科便朝著廊道走去。
“嗷,來了。”
龐盼回過神來,疾步跟上。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個房間,我記得昨天我們是分開走的。”
“陳兄,你說這個呀,當然是直接問的管家。”
陳登科:“…………”
自己一個人就敢和這個古堡裏可疑的角色接觸,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心大,還是缺心眼。
陳登科和龐盼到了大廳的時候,裏麵已經來了不少人。
大廳中央擺著的依舊是那張豪華加長版餐桌,此刻上麵的座位已經被占據了幾乎一半。
“這裏!”
範以錦高舉著手,朝陳登科和龐盼喊道。
“我說剛剛怎麽沒看見範兄,原來是幫我們占座。”
“隻是,你這占座方式還真是十分的清奇啊……”
龐盼看著三個凳子橫躺著的一條人,開口道。
“方式不重要,效果才重要。”
“想當年,我上大學的時候,就在食堂的桌子上這麽一躺,一個人就占四個座位,方圓十米都沒人敢靠近,效果杠杠的。”
陳登科:“…………”
這傻小子,估計是被人當成神經病還傻樂呢!
公爵夫人漂亮的眼睛緩緩掃視了一圈,接著開口道。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始用餐吧。”
一顆石激起千層浪,公爵夫人話音一落,全場嘩然。
“夫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最終還是呂天逸不負眾望,率先開口問道。
女人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悲切,“我原本是打算在餐後,告訴大家這個消息的,但你既然開口問了,我也不打算隱瞞。”
“告訴諸位一個不幸的消息,昨天晚上有五十名客人離開了我們,去往了上帝的身邊。”
說話間,女人的臉上適時的露出幾滴眼淚。
五十個人都死了,不,應該說是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