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
陳登科收回打量房間的視線,朝著管家開口問道。
“臥室和書房僅僅是一牆之隔,公爵在遇害的時候,夫人在哪裏?”
話音一落,範以錦和龐盼的臉上頓時露出思索的神色。
對啊,他們怎麽就沒想到呢?
按照公爵那個出血量,凶手在動手的時候必定會發生不輕的動靜,這要是在是夜晚,和他僅僅隔了一個牆壁的公爵夫人怎麽會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見呢?
“夫人跟公爵大人不在一個房間。夫人的房間跟小姐一樣都在二樓。”
“他們不是夫妻嗎?為什麽分房睡啊?”範以錦麵帶疑惑的開口。
管家盯著他道“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我隻是一個下人,無權過問主人的家事。”
“那我問你,他們分開睡多久了?這個問題總能回答了吧!”
範以錦開口道。
“我認為這個問題跟本次的公爵之死,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
“這涉及到主人的隱私,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管家就跟個性能老化的機器人似的,古板又機械。
“嘿!”
可範以錦卻覺得他在故意拖延,當即可就走上去逼問,就在他行動難得前一秒,房門突然推開了。
一個抱著粉色兔子玩偶,穿著蓬蓬公主裙小女孩出現在門口。
她生的粉雕玉琢,大大的水眸,卷翹的睫毛,白皙的像剝了殼雞蛋的皮膚,她往那一站看起來比洋娃娃還精致。
“小姐,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來找爸爸,我想聽他給我念故事書了。”
小孩子的記憶力總是很短暫,眼前這個小女孩看著正是七八十歲的樣子,這個年紀正是忘性大的時候。
“小姐,你忘記了,公爵大人已經去世了,他不能給你念故事書了。”
管家如實說道。
話音一落,小女孩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她還太小了,不能理解去世代表著什麽,真正刺激到她的是後麵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