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
老婆還沒有，就先有了小妾。
更何況小妾還是個未滿十四周歲的幼女，李牧也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自己並沒有對她做什麽，但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就算警察不抓自己，網友們也能把自己給罵自閉。
不過，這就像你永遠不能指責一群古代人跪拜皇帝一樣，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活法。
1980年的人肯定也想不到2024年的男同居然可以在大街上卿卿我我。
2024年的人肯定也無法理解1900年的男人為啥一定要留個長長的辮子。
李牧的做法很簡單，打不過，就加入。
李牧哪天要是心血**，當著半個大夏的文人們宣布以後不準與未滿十六周歲的女孩同房、女人以後可以上桌吃飯、那估計第二天李牧的腦袋就得被掛在城牆上。
用過晚餐後，李牧也早早地睡去了。
一直到次日清晨，程大壯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和人員，李牧也沒什麽行李，隨便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便從上陽縣北門出發，朝著漠北行去。
古代出差可沒現代那麽方便，沒有高鐵，沒有飛機。
如果是去隔壁縣城出差還好，但李牧要去的，可是漠北啊！
路上沒有服務站，馬車上也沒有賣瓜子啤酒礦泉水的小販，出了上陽縣的地界，連平坦一點的馬路都沒有。
出了河北道，就是安北都護府，那就更慘了。
安北都護府理論上來說，就已經是草原了。
這裏本來也是韃靼人的地盤，是太宗陛下當年為了保護中原地區，強行從韃靼人手裏搶過來一大片土地作為“緩衝區”。
安北都護府還好，起碼十裏就能遇到一個大夏的崗哨，百裏就能遇到一座小軍營。
偶爾還能看到些歸順大夏了的牧民，這些牧民也十分的熱情好客，每次李牧路過一處牧民聚落，都能享用一頓烤肉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