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問天麵對武湖的威脅,卻隻是冷笑一聲,他的眼神冷漠,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活著沒內丹被嘲笑的樣子。”
話音未落,他的動作迅速而殘忍,手法熟練地剖出了武湖的金色內丹。
武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身體因為劇痛而劇烈顫抖,內丹被剖出,意味著他的修為和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
在場的人都不忍直視,一些修為較低的修真者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殘忍的一幕。
唐問天隨手將武湖的內丹拋在空中,然後像是丟棄一件無用的物品般,將武湖的身體扔在地上。
武湖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地麵,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他的氣息微弱,幾乎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
“在風華鎮的時候我就想殺了你,你應該感到慶幸,你又活了如此之久,慶幸吧。”
唐問天的話如同冬日的寒風,冷冽而刺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武湖的輕蔑和不屑。
言語之間,流露出他對過去未能得手的遺憾,以及現在終於得償所願的滿足。
如今不僅奪走了武湖的內丹,更是在心理上給予了武湖沉重的打擊。
他仿佛看到了武湖曾經的傲慢和自信,在這一點一滴地被摧毀。
武湖躺在地上,雖然身體上的痛苦難以言喻,但唐問天的話語更是如刀割般讓他感到心靈的折磨。
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連日的追殺和現在的羞辱,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憤怒。
白瓦瓦站在一旁,她冷哼一聲,指著躺在地上的武湖,忿忿不平地說道:“哼,就是這個老頭子,自以為是!就這樣的人居然還是玄武宗的長老!真是可笑!”
“師父!”莫不淨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絕望,他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五轉丹,小心翼翼地將丹藥送入武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