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夢瑤很乖,見徐銳點頭答應不再賭博,便露出甜甜笑容。
她很困倦,但她不想睡。
小女子擔心自家夫君的變好隻是一場幻夢,她生怕睡著醒來……
徐銳就恢複嗜賭的本性,又變成那副凶惡陰沉的模樣。
可她太困,幾天不眠不休照顧昏死過去的夫君,她早就困極了。
這會一放鬆,頓時就睜不開眼。
“身材高挑,性格還這麽討人愛,真是賺大了。”
望著不自覺就陷入夢鄉的鄔夢瑤,徐銳麵露笑意。
他輕輕起身,給小媳婦蓋好被子後,這才躡手躡腳出了屋子。
……
淩晨的空氣很清新,大口呼吸換掉濁氣,徐銳神清氣爽。
這身體睡了幾天,現在毫無困意。
“原身二十歲,父母健在,還有哥哥姐姐。作為老幺原先倍受寵愛,隻是從小染上賭癮,屢教不改。”
“分了座木屋和一套武具,家裏就跟他斷絕關係了……”
站在院落裏,望著棚戶下積了厚厚一層灰的武具,徐銳眉頭舒展。
原身這一支世代都是走鏢人,就是州郡範圍內的武裝押運員。父親徐海武藝高強,在十裏八鄉都很有名,兩位兄長也都不賴。
原身純粹是爛泥扶不上牆。
不過倒還好,走鏢和賞金獵人性質相近,他能無縫轉換。
“專業雖對口,但徐家莊這一帶我名聲已經爛透,暫時接不到委托。”
“再者就以現在這身體素質,能不能護住貨也難說……”
喃喃自語,徐銳認真思索。
當務之急是賺錢,不僅是養家,還得攢錢避開三年後的兵役。
王朝接壤數國,常年激戰不息,一旦到了年齡被募征為士兵,被派往前線基本就是有去無回。
當然不想去也有辦法,繳納足夠多的貢金便能免除兵役。
前世是沒辦法,出身寒微,不拚命就一無所有。可這輩子剛開始就得到嬌妻,他自然不願涉足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