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來!
“劍去!”
文達奎一連發出了這兩個指令。
與之相對應的,是他身後三把信號劍最小的那把,以極快的速度繞著他飛了一圈,然後又迅即回到劍鞘之內。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這般動作的目的,也很快顯現。
文達奎的眉心出現了一道劍痕,正是他自己的劍所傷。
鮮紅的血從中流出。
“升!”
他陡然厲喝一聲。
渾身法力驟然翻湧。
那剛剛流出的鮮血竟是很快融入他的皮膚之中。
他的修為氣勢,也隨之增長。
從問道大成一路飆升到法師巔峰,這氣勢仍然在漲。
文達奎沒有說大話,他是真的要晉升“真人”之境,不過也可以明顯地看出,這個晉升過程也並不是那麽容易。
沈桑雙眼閃爍異樣的光芒,一邊細致地觀察著文達奎修為飆升的狀態變換,一邊輕聲喃喃驚歎,“原來是血祭之法,怪不得如此消耗,而且奇怪的是,他似乎並沒有生命氣息的明顯衰竭,按理來說,血祭之法對於使用者的生命都是耗損頗大的。難道是那不穩定的修為?兩者互有得失,形成某種奇怪的製衡?”
至於此時的蘇鶯和寒客歡,一個麵容依舊冷靜,一個依舊被鍛造著,文達奎沒有流失的生命,他在流失,當然,也在變強。
而隨著文達奎的修為飆升,周遭逐漸聚攏而來的人影,也明顯變得慌亂起來,它們似乎是在害怕,看著仿佛是要逃遁的態勢。
不過也在這時刻,四麵八方,不知哪裏忽然響起一道極為清脆的哼哼叫聲。
在清脆叫聲之下,那些紙人的不安被壓製下來,趨於穩定,但也更快地聚集,同時,似乎也變得更加暴戾。
它們和文達奎在比拚賽跑,看誰能最快達到自己最強的狀態。
這一次,是文達奎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