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大學附屬鴻達醫院的兒科病房裏，哭聲此起彼伏。
張雅雯快步走進病房，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麵色蒼白、渾身纏滿繃帶的小男孩。
男孩約莫五歲大小，正蜷縮在病**，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張醫生，你可算來了！”兒科主任李娟迎上前來，臉上寫滿了焦慮，“這個孩子的情況很棘手，我們已經嚐試了各種方法，但效果都不理想。”
張雅雯點點頭，接過李娟遞來的病曆。
翻開第一頁，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全身性膿皰病？這麽小的孩子怎麽會得這種病？”
李娟歎了口氣，“具體原因還不清楚。孩子半個月前開始出現皮疹，家長以為是普通的過敏，沒太在意。等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已經布滿了膿皰，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潰爛。”
張雅雯放下病曆，走到病床前。
小男孩看到陌生人接近，立刻驚恐地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噓，別怕，”張雅雯輕聲安撫道，“我是醫生，來幫你看病的。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小男孩怯生生地看著張雅雯，半晌才小聲說道：”我叫小明……”
張雅雯露出溫柔的笑容，“小明，你真勇敢。現在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可能會有一點點疼，但是很快就好了，好嗎？”
小明猶豫了一下，最後輕輕點了點頭。
張雅雯小心翼翼地掀開男孩身上的繃帶，眼前的景象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小明的全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膿皰，有些地方已經破潰，滲出黃色的膿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腐臭味。
“李主任，”張雅雯轉身問道，“你們之前用了什麽治療方法？”
李娟搖搖頭，”我們嚐試過各種抗生素和皮質類固醇激素，但效果都不明顯。而且，孩子的免疫係統似乎對藥物產生了耐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