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昂沉默了片刻，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峻。
他緩緩開口道：“不管敵我懸殊如何，我們都不能輕易放棄。
這片邊關，是我十年戎馬生涯的根基，也是數萬將士和邊關百姓的命脈。
我們必須守住，哪怕是拚盡最後一絲力氣！”
張衡點了點頭，隨即猶豫了一下，問道：“將軍，既然如此，我們是否可以考慮與蠻族暫時和解，聯合他們一起對抗大周？雖說蠻族向來桀驁不馴，但眼下我們已處於極為不利的局麵，若能聯合他們，或許能增加幾分勝算！”
白子昂輕輕歎了口氣，目光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他站起身來，走到帳外，迎著寒風仰頭望向漆黑的夜空，星光在遠處閃爍，像是無數雙冷冷注視著的眼睛。
“蠻族？他們一向不安分，與大周也多有往來。
此時此刻，我們若主動聯絡他們，雖能解一時之危，但卻是與虎謀皮。
更何況，蠻族此刻未曾出動，或許也是在觀望局勢，伺機撈一筆！”白子昂轉身看向張衡，聲音低沉而堅定：“我不想把希望寄托在一群隨時可能反戈一擊的蠻子身上！”
張衡輕輕點頭，臉上帶著幾分讚同：“將軍說得對，屬下的建議確實冒險。
如今，咱們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正當兩人談話之時，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探子滿臉焦急地衝了進來，抱拳行禮：“將軍，末將有急報！大周的軍隊開始調動，已經逼近邊境，看樣子要與朝廷的兵馬合兵一處！”
白子昂聞言，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他知道，局勢已經不再容他猶豫，敵人的動作愈發明確，戰火隨時可能燃起。
“好，看來大周和朝廷已經開始行動了！”白子昂緩緩點了點頭，轉身對探子說道：“你繼續留意敵方動向，若有任何變動，立刻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