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項圈男小心翼翼地將王狼平置於地麵,隨後起身麵向陳寒。
憤怒在他的聲音中激**:
“雖然不知道狼少因為何種原因變成這樣,但,定然與你們兩人脫不了關係。”
言罷,他猛然發力,將項圈生生掰斷。
一半緊握於左手,毫不猶豫地刺入自己胸膛;
另一半則緊握右手,深深紮入王狼的身體。
隨著他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渾身青筋暴突,仿佛每一根血管都在訴說著不屈與力量。
這一刻,項圈成為了傳遞炁的橋梁,將他體內磅礴的炁力,源源不斷地導入王狼體內。
片刻間項圈男已因持續輸送炁力而喘息不止,汗水濕透了衣襟。
然而,王狼卻如同沉睡般毫無反應。
又過了片刻,項圈男已經有些站不穩,而王狼卻突然清醒了過來。
清醒來的王狼,額頭冒出了冷汗,他回想到精神世界裏的折磨,又看了看一旁給自己輸炁的項圈男。
未及多想,王狼連忙起身,狠踹了項圈男一腳。
項圈男因為持續給王狼輸入炁,已經虛弱到坐倒在地。
項圈男麵露不解之色,他疑問道:
“狼少?!你沒事了?!太好了!”
“好你媽了個頭。”
王狼毫不猶豫地再次向項圈男補了幾腳。
王狼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可不想恢複意識,這意味著,他或許還要繼續承受那萬死不能的折磨。
於是,他迅速轉身,目光鎖定在陳寒身上。
恐懼驅使他雙膝跪地,連連磕頭,聲音中帶著顫抖的哀求:
“爺!您有什麽想問的,盡管開口,小的絕對不敢含糊!”
這一幕讓一旁的項圈男倍感困惑,他不解地問道:“狼少,你為什麽給那人磕頭??”
王狼聞言,猛地轉頭,眼中怒火中燒,怒斥道:“別狗叫,你想死,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