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厲茂貞主張遷都逃跑。
百官驚慌。
“陛下,臣死諫!您難道要將百姓拋棄嗎?”
宰相張慶盛絕對不肯跟著流亡朝廷,離開京都去不知名城池避難。
他祖傳的門閥基業在京都,祖上傳承的良田店鋪,房宅,這些財富怎麽帶走?
舊貴和士紳兩派,群情激憤,紛紛跪下大哭。
“陛下!不能拋棄京都,不能拋棄百姓啊!”
他們決不能容忍皇帝逃跑。
女帝厲茂貞表情也黯然神傷。
“你們對著朕哭,能哭死誰?就能哭死楚徹嗎?”
“隻有遷都離開,朕的厲國才能有希望苟且活下來。隻有活著才有希望東山再起。”
宰相張慶盛悲憤大吼。
“陛下!大厲社稷,還沒亡!陛下,不可遷都!”
女帝厲茂貞冷眼瞪起,怒吼。
“來人!砍了張慶盛的頭!”
“你要死諫,那朕便賜你死!你求死得死,是你應得!”
忽然,殿外劇烈騷亂。
殿門被推開,藩王祁王領兵闖進來。
密密麻麻的祁王軍隊,將鳳鸞殿包圍了個密不透風。就連祁王手裏,提著的都是禦林軍親衛的頭顱。
祁王冷笑:“厲茂貞,你早就被寵壞了。”
“你以為你完美無瑕,你將曾經做過的罪惡都推卸在一個大臣的身上。你做過的髒事,一件一件,都由本王,昭告天下。”
女帝厲茂貞絕美玉頰徹底扭曲,席卷全身的屈辱將她揉的肝腸寸斷。
五王亂京了!
她麵對楚徹戰敗,結局是藩王會京,架空她皇權。
女帝厲茂貞攥緊拳頭,歇斯底裏大吼:“皇叔,你莫要信口雌黃!”
祁王笑了,哈哈大笑道:“本王信口雌黃?厲茂貞,你以為,你曾經栽贓給楚徹做的髒事,本王手裏就沒證據?”
“本王這十年來,眼線收集的全是京都的消息,和各種物證,人證。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厲茂貞。你德不配位!不配做厲國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