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三個數,你跟賀堂主再不住手,我就先割了許如煙一隻耳朵!”
楚遮天再次寒聲喝道。
接著他看向月朝露:“月師叔你也停手吧。我猜許峰主,現在也不會再為難我了。”
“孽畜,算你狠!”
許鴻途氣得咬牙切齒,但終究後退開去。
賀守正見狀,又跟月朝露交手一記後,也停下了動作。
月朝露終於得以緩口氣,而後悶哼一聲,嘴角赫然溢出一抹殷紅。
她以一敵二,分明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之前能強行壓製,但現在她心中一鬆,頓時感覺喉頭一甜。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位美女峰主看著楚遮天,露出一抹欣賞之色。
“楚師侄,你這一手……玩兒的不錯呢。”
楚遮天笑了笑,灑脫道:“我也是別無他法!月師叔的恩情,我永生不忘,隻能以後再報答了。”
下一秒,他朝著身後掃視一圈。
“麻煩各位同門,給我們父女讓開一條生路!否則,我隻能讓你們的如煙師姐,血濺五步了!”
嘩啦啦……
朱雀峰弟子,聞言連忙讓路。
青龍峰、懲戒堂弟子和其他圍觀眾人,則都看向許鴻途以及賀守正。
許鴻途麵目陰沉,一言不發!
賀守正看了他一眼,無奈擺手道:“都讓開吧!”
隨著人群讓開,楚遮天一手死死掐著許如煙的後頸,一手持劍威脅,不斷向後退去。
而悅悅小手抓著爹爹的衣角,也是一步一跟。
“楚遮天,你還是個男人麽?有本事把我放開,我們正大光明地決一死戰!”
許如煙憤恨罵道。
楚遮天才不會被她這種低劣的激將法影響,邊退邊冷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沒試過麽?”
“你!”
“混蛋!”
許如煙聞言,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羞憤,那張臉變得通紅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