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巡撫上前自我介紹後,方問渠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目光轉向藍折秋,咬牙切齒地說:“就是你綁架我的妹夫?”
方問渠雖然極力控製情緒,但最終沒能忍住,衝上去揍了他一頓。
陸晏舟試圖阻攔一下,劉巡撫則安撫他說:“陸大人,你好好歇著,他沒事,抗揍的很,方公子打不死他的。”
等方問渠發泄完,藍折秋從地上爬起來時,已經鼻青臉腫。
盡管他的臉部腫脹如豬頭,他還是看向陸晏舟問道:“這樣解氣嗎?”
“……”
陸晏舟沉默片刻,歎了口氣說:“算了,此事我不再與你計較。但你必須保證,這輩子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為什麽?朋友都不能做嗎?”藍折秋嗓音微顫,有些不解。
陸晏舟搖了搖頭,語氣堅定而無情:“不能做朋友,為你好,也是為我好,賠禮就不用了,你們走吧。”
劉巡撫感激陸晏舟的寬宏大量,但仍然表示:“多謝陸大人,不過確實是折秋不懂事,冒犯了您,賠禮是必須要給的,他我就先帶走了,絕對不會讓他出現在您的麵前。”
說完後,他扯著不情不願的藍折秋離開客棧,小聲嘀咕:“你小子也不知道疼!被打成這樣,得趕緊回去上藥。”
屋裏,方問渠問清楚來龍去脈,認真端詳妹夫這張臉,“晏舟,你長得確實不錯,氣質上乘,但我真沒想到,還有男人把你擄走。”
陸晏舟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也沒想到好吧,我都說已經娶妻了,誰知道他還能這樣。”
在大雍,到處都有小倌館,好男風不算是件很奇怪的事。
更何況,在陸晏舟看來,性取向這種事純粹是個人的自由,這又不是殺人放火,沒什麽好看不起的,但藍折秋過分了,他隻會不計較,但永遠不會原諒藍折秋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