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我兒子慘了,被打的不成人樣了,連腿都被打斷了。”
說到這裏,馬尚滔咬牙切齒,悲憤道。
“丞相,難道我們就任由那昏君囂張?他都騎到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馬尚滔越說越激動。
那昏君為一個雲水間的妓女,居然把他兒子馬彪打成了那樣,他每每想到自己兒子淒慘的模樣,他就恨不得立馬弄死那個昏君。
司馬烈其實心中也是無語至極。
那昏君居然能跟一個紈絝子弟搶女人,搶女人也就罷了,搶的還是個妓女。
還敢殺了官兵,簡直是荒唐!
就在司馬烈在勸慰馬尚滔的時候,丞相府外,司馬靜也匆匆來到了這裏。
她走在青石板路上,走了許久,終於望見了不遠處的丞相府。
司馬靜目光微凝,腳步加快。
等到她走近,老管家已經迎了出來。
司馬靜開門見山的問道:“丞相可休息了?”
老管家搖搖頭,恭敬的說道:“回稟靜妃娘娘!老爺還沒休息呢!”
司馬靜聞言挑了挑眉梢,鬆了口氣。
老管家趕緊將司馬靜帶入了丞相府內。
司馬靜總算是見到了司馬烈,立即焦急開口:“丞相,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昏君要用誰來做欽差了。”
她走到廳堂內站定,便對著坐在主位上的司馬烈說道。
聽到自己這個王牌間諜的焦急話語,司馬烈立即皺眉,抬頭看向她焦急問道:“哦?是誰?”
“是……柱國公張湯!”
司馬靜抿唇,吐出這幾個字來。
司馬烈聽到這名字,老臉一顫,眉頭頓時皺的更緊。
“張湯?你確定是他?”
司馬靜點點頭,肯定的答道:“是他,這是那昏君親口所言!”
司馬烈沉默良久,麵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片刻後,他冷哼一聲,怒道:“胡鬧!這昏君真是膽大妄為,他怎麽敢重新啟用張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