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傳的痛楚,讓司馬靜禁不住驚叫出聲。
但秦鈺壓根沒有半分憐香惜玉。
好不容易熬了過去,司馬靜再也沒了其他心思。
“臣妾身子不適,先行告退!”
被鬆開後,司馬靜想都沒想,直接起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房間。
來的時候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離開的時候活脫脫像是剛從牢中放出來的囚犯。
盯著司馬靜狼狽的身影,秦鈺摸了摸鼻尖,心中暗自嘟囔。
這麽對美人兒,他是不是有些過了?
但一想到那日司馬靜趁他不備,用攝魂術控製他,他就搖了搖頭,將這想法甩出了腦海。
另一邊,司馬靜離開上書房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寢宮。
如煙剛好從她寢宮出來,跟她碰了個麵對麵。
見她弄成了這副模樣,如煙不由大驚,忙去準備傷藥。
“娘娘,您不是去找皇上了麽?怎麽弄成了這副模樣?這整個皇宮誰人不知娘娘最是受寵,究竟是誰敢如此對娘娘?”
如煙一邊為她上藥,一邊憤憤不平道。
輕輕一碰,傷口便火辣辣的疼,禁不住讓司馬靜倒吸了口冷氣。
她陰暗著眸子,咬牙切齒道。
“還能是誰?你也說了,這後宮妃嬪沒人敢招惹本宮,敢抽打本宮的無非就是那昏君!”
此話一出,便是如煙都愣住了。
往日那昏君見到娘娘,就如同餓狼瞧見了肉一般,都是猴急直接推倒的,怎麽會有如此變態的嗜好?
她微微皺著眉頭,不解發問。
“可那昏君往日裏不是最疼愛娘娘了麽?怎會忍心對娘娘下手?”
說到這,司馬靜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握了握拳,狠狠地錘在**,羞憤道。
“還不是都怪趙嵐那個賤人,若非是她發明了什麽夫妻飛行棋,本宮何至於受這苦?”
這賤人平日裏瞧著高冷端莊,沒想到背地裏卻發明了如此多不堪的y**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