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寢宮之中,一陣急促羞憤的尖叫聲後,清脆的撞擊聲戛然而止。
秦鈺生怕被奸細瞧出破綻來,奮力輸出了一個多時辰,直到手掌紅腫生疼才堪堪放開鉗製著的火熱嬌軀,隨後便一臉滿足的躺在趙嵐的閨**,呼呼睡去。
趙嵐急忙扯過紗裙,遮掩住淩亂的身子,臉蛋紅的都能滴出血來,稍一動作,翹豚連帶著一大片大腿都火辣辣的刺痛!
她美目泛紅,憤怒地瞪著**鼾聲大作的混賬昏君!銀牙都要碎!
這個禽獸!
她發誓,等到父親解除危機後,一定親手殺了這個無恥之徒!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估摸著司馬烈派來的奸細也該撤了,秦鈺立刻識相地起床從趙嵐寢宮撤了出來。
借著黎明前的黑暗,他輕車熟路回到暗室,將皇帝的屍體用綢布層層包裹起來,塞進暗室的木箱內,當初原主就是被打暈鎖進木箱,偽裝成一箱珠寶被皇帝暗暗運進皇宮的。
不曾想,這口箱子今日又成了真身的棺槨!
不過,就這麽把皇帝的屍體運出去,未免過於冒險!眼下也隻能暫時用來密封遮掩一下還不嚴重的屍臭味了!
再抓緊想個周全辦法,處理這棘手的一百來斤了。
畢竟,他前世在戰場中可是沒少見識那恐怖的惡臭,別說還有透氣孔和采聲孔的密室了,就算是水泥封牆都遮不住!
時間久了,必定露餡!
秦鈺收拾好一切,不敢多留,趕在破曉時分溜出了暗室。
轉身來到上書房補起回籠覺來,昨晚他再趙嵐那可是奮戰到後半夜,雖然躺下,但是一閉上眼都是趙嵐挺翹無比的美豚,和那Q彈到極致的手感,過程中他還沒忍住狠狠捏了幾把。
一夜烈火難平,秦鈺如今已是哈欠連天,一臉憔悴,坐在桌前拿著筆批閱奏折都一個勁兒的打瞌睡,門口幾名暗中探頭監視的太監宮女,頓時一陣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