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顧辭微微一愣。
原本注意到這本功法，就是因為其他功法都有翻閱過的痕跡，而它沒有，此刻老者又勸自己放棄，明明從介紹上來看，這是一部很強大的功法。
見顧辭這個樣子，老者撇了一看顧辭，問道：
“你是新生吧？”
顧辭點了點頭：“今天剛來學校。”
老者嗤笑一聲，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模樣，隨即解釋道：
“這功法在學校裏是出了名的煞星，別看武技介紹很誘人，但自從收錄這部功法以來，還從沒有人修成過，反倒是有一些試著修煉的人都暴斃而亡。”
老者冷冷一笑。
“所以在學校裏，這本功法是別人避之不及的存在，每年也就隻有新人剛入學那會兒，會有不少自以為是的學生來借閱，等修煉的人傳出暴斃的消息，他們便會消停。”
“看著功法介紹好，便來借閱，知道會死人之後，又都放棄。”
“自古以來，好處肯定伴隨著風險，他們連風險都不敢冒，卻又妄想好處！”
老者冷哼一聲，語氣變得不善。
“如此一來，你還想借閱嗎？”
說到這裏，老者看著顧辭的眼中流露出玩味，似乎他早就知道顧辭會放棄一般。
卻不想……
顧辭聽到老者的話語後，連一點猶豫都沒有，徑直點了點頭。
似乎剛才老者說的那一堆都隻是個屁。
老者一愣。
自己都說得那麽可怕了，這個新來的學生卻一點猶豫都沒有？是初出茅廬不怕虎，還是這小子確實有本事？
死死地盯著顧辭。
見顧辭始終麵色不變，剛才說的話也不似唬人，老者心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
“也罷也罷，既然你想找死，那老頭子我也不攔你。”
直接將他手中一直拿著的一本書扔給顧辭。
顧辭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