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好了,那源山詩社去山海學堂擺擂,聽說小姐又和他們對上了!”
蕭宅,蕭辰和劉長裏正在磋商酒樓上麵的事宜,忽然打外邊跑進來一人,急張忙慌就叫了起來。
看到自家馬夫兼職車夫的話,蕭辰還沒站起,旁邊的劉長裏率先氣憤的就豁然起身,叫道:
“好一個源山詩社,好一個秦知年,還敢來這一招?真叫他們玩上癮了?”
蕭辰微微皺眉。
秦知年不會昨日被破解不滿,今天故意去找自己女兒晦氣吧?
靠!
一念如此,當即也是麻溜起身,道:
“走,備馬車!”
馬夫麻溜去準備,片刻後,一輛馬車從蕭宅出發,前往山海學堂的方向。
到了山海學堂,老遠就瞧見不少人聚在那裏,等湊近了卻聽見他們在那納悶叫問。
“人呢?不是說繼續在此擺擂嗎?”
“這該死的源山詩社,這是拿我等當猴耍!”
“該死的源山詩社,竟是欺騙我等,我們要跟這源山詩社勢不兩立!”
“對,該是勢不兩立了!”
“……”
看得出來,眾人都很是氣憤。
剛走下馬車的蕭辰和劉長裏都是愣了一下,隨即眉頭緊皺起來。
對啊,源山詩社呢?
二人下了馬車,立刻就要進學堂,不過就在這時,一位學堂的教書先生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朝著眾人拱拱手,道:
“諸位稍安勿躁,那源山詩社的諸位倒是並未欺騙,隻是在此處擺了一個殘局,邀我學堂山主一戰。
“但是不曾想山主還未出手,我學堂一位學子興之所至,與對方對弈一番,輕易就破了那殘局。
“老夫便瞧源山詩社的諸位臉色甚是不佳,一言不發收拾了東西離去了,因而倒也並非是誆騙了諸位,這點老夫可以作證。”
嘶——
空氣忽然為之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