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最難忘懷的莫過於年少時的輕狂,那曾經的情感幼稚卻充滿真摯。
東冬冬回到家連腳都沒洗便竄上了床。
鳳霞本來還想問問對象的事,一看大兒子睡了覺便也作罷。
聽著老媽遠去的腳步聲東冬冬暗暗的鬆了口氣,但他也知道這事躲不過去。
他取了手機發了個短信,“我媽知道咱倆的事了,能給個準信兒嗎?”
等了一會兒也沒回信兒,不知不覺的竟睡了過去。
一座三層的閣樓上,一位俠客身負寶劍杵立在樓頂。
一位白衣仙子飄然而至,隻見她玉麵朱顏,濃眉大眼。
“你就是浪子情聖浣溪沙!”
“你就是長水女俠雲軒雨!”
呲啷,兩把寶劍同時出鞘,一長一短,一黑一白。
電光火石之間便是一番激烈的交手。
“哎,我怎麽飛不起來了……”
眼看著劍鋒抵進,失去輕功的東冬冬嚇得亡魂大冒。
“咚、咚、咚……”
心跳聲、呼喚聲,伴隨著輕輕的推搡,東冬冬蹭地坐了起來,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原來是做了一個夢。
但不知,這是美夢還是噩夢?
“做夢來啊?”
“我夢見你騎車子帶我去串親戚,走在一個特別高的鐵道橋上。”
東冬冬一邊兒穿衣服一邊兒信口胡謅。
“突然來了一列火車把我掀了下來,我這正往下掉呢你把我叫醒了,幸虧你來得及時我才沒有掉到河裏。”
鳳霞忍不住樂出聲來,“你忒能糊弄,還上班嗎?”
“去啊。”
“這都八點了。”
“我們那兒早點晚點沒事。”
“那你還吃飯嗎?”
“你給我煮碗方便麵吧。”
鳳霞去煮麵,東冬冬如廁洗漱不必細說,唏了呼嚕的吃了飯便來到了金山雕刻廠。
廠子上沒掛著牌子,兩個石獅子便是標誌,但是不知道的人也很難聯想到這戶人家的後麵藏著一個雕刻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