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是什麽啊?”
陳軒雷打開第一個包裹,一個紅色的扁盒子,掀開蓋子裏麵碼著整整齊齊的黑乎乎的膠狀物質,看起來好像糖。
陳媽笑嗬嗬地說道:“阿膠,你這孩子咋連這個都不知道。”
說話間還朝著陳爸喊了一嗓子。
“老陳,你看著鍋點,別一天天啥事都不管。”
陳爸哼哼唧唧的進了廚房。
陳軒雷打開了第二個包裹,卻是一個大肘子。
“好家夥!金華火腿、整個的,媽,這得好幾百吧?”
陳媽笑嗬嗬地說道:“嘿,這孩子咋這麽會買。”
她端詳一番後鄭重的蓋上蓋子。
“媽,這大箱的應該是酒,可沉了。”
說著話陳軒雷已經拆開了包裝,裏麵果然是一箱酒,黃色的紙殼子看著就有一股豪氣。
陳軒雷把酒搬出來順手把三個紙殼子套在了一塊兒,繞過客廳進了車庫,順嘴還對陳爸喊了一嗓子。
“爸,你瞅瞅給你買的酒,看著就貴。”
陳爸假裝不在意,卻忍不住朝這邊踅摸。
陳媽來到廚房故意膈應道:“這孩子太不懂事了,你說第一次見家長就拿幾瓶二鍋頭。”
陳爸不知說什麽才好,但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那是黃龍二鍋頭,兩千五一箱。”
陳媽故作驚訝地問道:“啥,兩千五一箱?好家夥,這孩子咋這麽傻,你說你都瞧不上人家還給你買這麽好的酒。”
陳爸卻憂心忡忡地說道:“這麽胡花亂花哪像過日子的樣子。”
“嘿,你這人真是。”陳媽一臉的嫌棄豪不掩飾。
陳爸卻不服氣的解釋道:“你不是說他們家就是農民嗎?這得種多少地才能湊夠買酒的錢。”
“啥年代了你還有這思想?二十一世紀都過去十年了,你還當人家農民吃不飽穿不暖啊。”
“有錢也不能這麽造啊,我都喝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