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方女喂著袁耀清水,眾人這才醒悟過來。連忙搭手把袁耀扶起來,讓馮方女緩緩將一盞水喂給袁耀。
袁耀這才恢複了些許生氣,喉嚨也能勉強正常發聲了。
“我睡了幾天了?現在到哪裏了?”
袁寶:“回少主,您這次病倒了兩天兩夜,大家夥擔心您的安危,還未從皖城拔營起程!”
聽到因為自己昏迷又耽誤了兩天時間,心疼糧食的袁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仲景啊!你給我灌的是麻沸散吧?”
張仲景忙湊上前:“正是麻沸散,少主,此藥絕對無其他害處……”
袁耀擺了擺手:“我聽說過此藥,仲景不必解釋!”
“華佗是麻醉藥的發明者,但你也算拿麻醉劑當鎮定藥用的第一人了!”
袁耀苦笑道:
“我如此種種,和仲景無關,諸位不可對仲景不敬!”
眾人仍然心存疑慮,從沒聽說過麻沸散這種藥,沒有直接治病的效果,其功效專門隻是讓人不省人事全無知覺的。
麻醉藥的概念,畢竟還不為人所知,袁耀不得不解釋道:
“這麻沸散,雖然不能治人病症,但卻是救死扶傷的一劑良藥!”
“試問諸位,若是身中箭矢,箭頭深入骨肉無法拔出,甚至斷在皮肉之下,如何才能拔出?”
“那自然是將那人綁在木板上,由醫官動手拔出箭頭!”戚寄回答道。
“不錯,就算那人能忍受得了疼痛不叫不喊,但人的身體在拔箭時不免會有所反應。”
“哪怕隻是很細微的條件反射,隻要造成了肌肉**,也會給施救帶來極大的風險!”
見眾人不是很理解條件反射這種生理知識,袁耀朝著身旁的馮方女吩咐道:“給我找個小錘子來!”
馮方女找來一個銅錘,袁耀掂量了一下感覺差不多,便道:“袁寶,把我發明的那個高凳子搬過來,你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