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霄一愣,隨即便專心致誌地突破起來。
他內視髒腑,小心翼翼地把經脈中的靈力凝結成**,一點點引進丹田之中。
一滴,兩滴……隨著靈液越來越多,那顆金光燦燦的水珠也漸漸凝實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圓。
齊霄沉浸在修煉之中,不知時間。
……
成玉峰恨紅了眼,咬牙切齒,“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黑袍老人不過剛展露氣息,便壓得全場人都動不了,這等修為,想也知道是元嬰期的高手。
可成玉峰氣急了,壓根管不得這些。
成海滿頭大汗,“這位前輩,吾兒無意冒犯,隻是這件事情是吾兒與那個少年的私仇,不知前輩能否高抬貴手,讓他們二人自己了結?”
“前輩若能應允,我成家願擺酒設宴,好好招待前輩。”
聞言,黑袍老人驀地一哼,眾人覺得自己身上的威壓又重了數分,幾個修為淺薄的長老,直接被壓在地上,跪地不起。
“私仇?我竟不知有什麽樣的私仇,居然能讓逍遙宗弟子私下對同門弟子出手?”
“我看私仇是假,泄憤是真。”
成玉峰頓了頓,臉色微白,他隻是狂妄,並不是傻。
這黑袍老人張口便以逍遙宗來訓他,想來是個有身份的,說不定是什麽宗門的長老,更進一步,可能就是逍遙宗的長老!
想到這裏,成玉峰心頭一跳,緊張不安。
“不知前輩與逍遙宗有什麽關係?”
老人冷冷一哼,揭下帽子,露出一張精神矍鑠的麵龐。
然而這張臉卻讓成玉峰一下癱坐在地,哆哆嗦嗦說不清楚話。
趙長老……怎麽會在這裏?
趙豐明蹙著眉頭看他,“你是那個清玄峰的弟子,成玉峰?”
成玉峰咽了咽口水,跪伏在地,恭敬回話,“正是弟子。”
趙豐明低嗤一聲,“虧我的大弟子日日在我跟前說你好話,還說你是什麽天資不凡、秉性純良之輩,但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