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驍很快就明白,特納這麽做,搞一個明賺暗虧,隻是為了麵子好看,不影響自己去歐洲上任。
去年特納斥資110萬黴金收購企鵝20%的股份,用的是IDG的公款,雖然沒有向總部匯報,卻是實實在在的投資。
他看準了,這筆投資血賺。
隻要有企業收購企鵝,他絕不會把賺到的錢交給公司,而是留在自己的腰包裏。這樣,他就能早日退休,去佛羅裏達州享受有金發美女陪伴的日光浴。
可能是他的命裏不該有這一筆財富,總部突然調他去歐洲,讓他等不到企鵝被收購的那一天。
如果他的繼任者不願意為他擦屁股,他就有坐牢的風險,思前想後,他哪怕賠錢,也要把挪用的這筆錢給填上。
程驍還有點不明白:“特納先生,你收購企鵝20%的股份本身就已經違犯公司的規章製度,你還大張旗鼓地搞一個轉讓儀式,不怕傳到總部去嗎?”
特納苦笑:“公司的賬,我已經平了。但是,那些都是借的錢。我搞出這個股份轉讓儀式,是希望大家都知道,我是個投資專家。這樣,我再找人借錢,別人就不會拒絕了!”
程驍終於明白了,但是,他卻很不開心:“特納先生,你這麽一搞,企鵝的估值就上來了,我再想買一點企鵝的股份,難度會大大的增加。你這不是挖個坑讓我跳嗎?”
特納想了想:“程,隻要你同意,我可以先轉給你2600萬!”
程驍又和秦山對視一眼,都禁不住想笑,如果特納真的這麽做,他就相當於用400萬收購特納的股票了。
“一點蠅頭小利而已,我怎能置公司的核心利益於不顧?”
程驍把特納多給的100萬人民幣說成是蠅頭小利,真是夠騷包、夠霸氣!
他這麽複雜的句式,特納居然能聽懂:“2700萬!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程,我挪用了IDG110萬黴金,都是用借來的錢填上的。你總不能讓我全部賠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