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他隻能起身拍了拍藍春的肩膀,
“太子殿下此次召我們回來,就是記著你爹我在跟隨陛下征戰時的汗馬功勞以及率領戚家軍這段時間戎馬倥傯,南征北戰,不想立國大典的位置上沒有我藍玉罷了。”
“你就安安心心隨為父一起享受這等功勳榮譽不好嗎?”
“父親,孩兒明白了。”藍春聽完這話點點頭,轉身踏出了車廂。
應天北站火車汽笛聲在冬日裏冒出白煙,好像濃霧一般讓人什麽也看不清。
片刻之後睜開眼。
藍玉的親兵提著一個個裝文件資料和行禮的皮箱子先走了出來,然後是中間的藍玉父子。
周邊都是全副武裝的戚家軍前來護衛。
藍玉這種級別的軍方大人物,安保條件一定不能少了,畢竟現如今天下剛定,又殺了那麽多地主之家,難以想象每天的刺殺會有多麽頻繁。
戚家軍隻是表麵一層護衛,實際上此時火車北站已經被清空,錦衣衛埋伏在各地。
如今錦衣衛的規模進一步變大,朱標打算過段時間就將他們一部分直接裁撤為街道的警察,或者就地轉為警察部門。
寒風裏身上披著一套墨綠色呢子製的大衣,也就是厚實的軍大衣,頭上戴著戚家軍製式的寬簷帽子。
隻是這種寬簷帽子,如今還沒有完成量產和換裝。
藍玉低著頭從火車中走了出來,他的身高倒也不算高,1米75左右,身後的兒子藍春比他還要高半頭,但精瘦,臉色白的有些嚇人,沒來由給人一種極其沉重的威嚴。
“首長好。”附近戚家軍將士全部敬禮。
這些禮儀都是在這段時間規定好下發到軍方的,但實際上在更早時間中戚繼光就在逐步的推動改變軍製。
戚家軍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在這個過程中,每一批輪換重新訓練,添加新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