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家在小溪的源頭,那是一處青山下,滿山盛開的月桂花。
木屋茅草頂,石頭搭著的院子。
距離郭長生釣魚的地方不遠。
清雅給陳書生處理完箭傷後,在沒有幾件家具的破屋中翻箱倒櫃。
最後不知從哪裏找出了一落了灰的木盒子,裏麵都隻剩下了茶葉沫子。
燒了水給郭長生泡了杯茶。
品了品,還不如放兩片樹葉進去。
討飯多年,郭長生也不是那種挑挑揀揀的人。
可陳書生這公子哥卻皺了眉頭,還不如不放。
如今陳書生的傷一時半會也不能動,雖然家裏有仆人,但一時也不放心清雅去通知,隻好在清雅的家裏先待下來。
郭長生自然擔當起了保安。
原來這幾日,端孫公子天天去清雨軒,誰知眾多陪酒侍女中,就看中的陪陳書生的清雅。
似乎端孫公子原則裏,別人碗裏的才是香的,行為和曹賊無異。
陳書生家陳府雖然不是經商世家,可文學世家一樣也有些許底蘊,酒樓裏也不好幹些什麽。
本著得不到就殺掉的原則,派了三名護武幫弟子守在門口。
最後逃跑途中被郭長生救了下來。
兩人一言一語的敘述著,說道最後小橋前摟抱話語。
都不經意的臉紅起來。
誰問你們說什麽了...
郭長生感受著氣息皺了眉頭。
好膩,愛情的酸臭。
晚飯。
清雅做了幾個棒子麵窩窩頭,熬了一鍋清水米湯。
因為隻有這些東西,清雅說陳公子賞的錢全給書院妹妹交學費了。
可這些東西,對餓了三天的郭長生和鬆鼠來說已經是佳肴,直接狂炫起來。
飯桌上,陳書生和清雅看著那鍋裏見底的米湯,還有放窩窩頭空空如也的筐子。
都呆呆的看著郭長生。
兩人冒出一個念頭,莫不是餓死鬼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