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隻是站著怎麽就輸了。”
“這是無形的博弈。”
忽然,大雨中白紙扇臉上一變,整個身子瞬間倒飛了幾丈外,跌落在大雨之中。
手中白扇跌落在水中。
白紙扇慌忙扶起身子,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鮮血落在大雨中,瞬間就消失無影無蹤。
看戲的眾人紛紛納悶,這怎麽回事怎麽飛出了這麽遠。
怒江道人輕笑一聲,緩緩抽出背後的刀,摸了摸刀柄處串串墨黑掛墜,慢慢向著白紙扇走來。
“若不是本道有這江妖角,恐怕鬥不過你。年紀輕輕玄術達到了如此高度,就沒算到來了會死?”
白紙扇擦去了嘴角鮮血,笑著開口,“算到了。”
怒江道人摸了摸八字胡,神情疑惑。
“算到了?以你的氣緣可以不入因果,不來可避,為何求死?”
“白某必須以身入局,用自己氣緣拖延定數。”
“以身入局,身為玄術修士,難道不知這會散去積攢的修為和氣緣!”怒江道人似乎很震驚。
“知道,可若是不除了你這惡道,臨江危。況且,我拖延是為了讓亂氣緣破定數的人出手。”
“胡言亂語!氣緣乃天賜,入因果不變,定數不可謂!今天你死在本道刀下就是因果定數,那父女兩人也是一樣!”
話音未落,怒江道人原地提刀,揮出刀輪奔著白紙扇的脖頸而去,刀柄處江妖角發出了風鈴一般的響聲。
“鏘!!”
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怒江道人的麵前劃過滋滋作響,如線雨絲被急速的蒸發。
怒江道人神情驚愕抽刀便擋。
升騰的白霧遮住視線,還未看清麵容,下一刀迎麵而來。
兩刀之間來回碰撞出道道火星。
怒江道人立馬後側極遠。
待白霧散去才看清麵容,緊閉的雙眼,一手火紋短刀,雨落在白衫幾尺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