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青一句話懟得張夢夢無話可說,乖乖把行李箱拿進屋。
吃了早餐後,何青青準備去上班了,她騎上電瓶車,戴帽子的時候有鄰居路過,問她家裏是不是來了客人。
“請了個保姆,照顧我媽。”何青青回答。
她騎車出去了,張夢夢在房間裏衝她背影翻白眼。
何思遠站在她身邊說:“你的身份就是保姆,別人問你,你就這麽回答。”
“憑什麽?”張夢夢不服氣。
何思遠滿臉不屑,說:“不然你怎麽說?難道你想讓全村人都知道,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怎麽和媽媽說話呢?”張夢夢生氣地瞪他。
“你去給奶奶把衣服洗了,幫她把身子擦一下,問問她要不要上洗手間,然後把家裏的衛生搞一下,去園子裏摘一點蔬菜。”
“你什麽語氣跟我說話?”
“我學習去了,你不樂意幹,你走就是!”
“你!”
何思遠不理睬她了,轉身去了他的房間,拿出書本學習。
張夢夢進去何老太房間,刺鼻的味道讓她捂著鼻子退出來。
她走到兒子房間,大聲吆喝:“何思遠,這日子我沒法過,我得走!”
“隨便你!”何思遠在寫數學,頭也沒抬回答她。
張夢夢被他氣得翻白眼,但又走不了,她悶悶地在何思遠床邊坐了一會,換了一副臉孔,說:“兒子,你到底什麽病呀?我們是不是要抓緊去治療?你奶奶手裏還有點錢,你問他要唄。”
何思遠的筆停下來,輕輕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她。
“病不能拖,萬一過了最佳治療期,後悔就晚了,你有什麽事,媽媽可怎麽活?”
“你之前找那個男的,不是覺得我是個拖油瓶嗎?沒有我你會過得更好呀。”
“我當時是想釣他,讓他帶我賺點錢,我們娘倆的日子會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