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都監埋伏的人大概率不會用弓箭,想到這點武鬆心稍定,回過頭來:我有什麽兵器?
武鬆環顧房間,除了一根哨棍,就是剛才插進牛肉幹帶回來的解腕尖刀了。
這兩樣兵器,都不是很理想,特別是以一打多的時候。
哨棍這玩意,威力不夠,並非一擊斃命的殺器。說起來,大宋的規矩本來就是犯人解壓到了牢營都要挨一百殺威棒,也沒死幾個。
在這種一個打八個的局麵中,若是有厚肉蠻力的壯漢,拚著硬挨一棍撲過來,拿棍的隻能跑,否則一旦被摟抱糾纏,後果可想而知。
解腕尖刀,若是刺中要害,倒是可以一下一個,就是它太短小。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對方無論用哨棍還是腰刀,甚至隨手拿條板凳,都不好近身,拿尖刀沒有優勢。
最關鍵,今晚不是一對一單挑,是至少一個打八個,若是原主武鬆,或許一打八也不怕,但他隻是一個冒牌貨。
武鬆雙手抓握了一下拳頭,感受到這具身體似有無窮的力氣,但是他也不敢托大,說到底他僅僅擁有這具身體的力量速度這些,並沒有原主多年混跡江湖練就的一身武藝。
再說,就算原主武鬆又如何?在小古廟,菜園子張青的四個夥計,兩把撓鉤放倒,兩人撲上來,輕易就擒了原主武鬆,如同綁豬綁羊一般扛回店裏,差點就做了人肉包子。
自己隻有一人還是冒牌貨,沒有資格浪!必須搞點兵器裝備,憑借這個身體一擊必殺的殺器!
要不等下先潛入廚房拿把菜刀?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武鬆第一時間想到了廚房裏那把菜刀:記憶中廚房菜刀永遠是那麽鋒利,廚師斬骨切雞輕而易舉,“得得得”聲中就將雞或者排骨之類斬成整齊小塊。
想著如何潛入廚房的路線,武鬆的的想像視角也順著潛行路線前進,才走到外麵院子,突然“看到”外麵院子裏有個練力的大石鎖。